时应昭最近的爱好多了一个。那就是观察月魂。观察月魂已经成了他的一种隐秘乐趣。

        月魂很安静。

        而这,就是时应昭观察了好几天得出来的结论。

        至少时应昭确信,自己是没有见过比月魂更安静的人。

        他的所有动作都很安静,练剑、吃饭、睡觉、包括床上,也是安安静静的,但是时应昭说喜欢听月魂的呻吟,于是月魂便撇开了羞耻,小小的吟叫出来,那叫声也是静静的,有着春水般的柔,还有秋意般的怯。

        在人群中,月魂更是拼命缩减自己存在感,低垂着头,本就消瘦的身体似乎要缩进骨头里。

        或许这一切,只是出自于他保护自己的本能。

        时应昭想起了昨夜,他俯下身,如老色鬼般舔弄月魂两腿之间的隐秘花穴,水渍声滋滋作响,月魂羞耻的脚指头弯曲,身侧两手握拳指甲深深陷进肉里,无助的摇头,满脸潮红,泪水在眼眶里崩溃的打转,一遍又一遍的小羊羔般喊:“阁主——阁主——”

        然而即使再崩溃,也没有一句拒绝的话,只是无助的喊阁主,阁主,就好像阁主会救他似的,然而阁主却是那个把他的两条玉白长腿拉到最大,在他娇嫩脆弱的花心狂风骤雨般狠狠撞击,欺负他的人。

        伊伊郡主来的时刻比预料的时间更早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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