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芷谕对他的选择不太认同,但舟游一副不用那个今晚就不做了的表情让江芷谕妥协了,最终那个紫蓝色假阳还是被舟游稳稳当当的扣在腰带上,江芷谕一脸无奈,想着反正被这个东西肏他很快就会射出来,到时顺势结束就好了,却没想到舟游似乎看透了她在想什么,竟然从柜子里翻出一个锁精环给自己戴上:“主人,狗狗的骚屄想被主人多操一会。”

        舟游的心思看似隐秘,实则清清楚楚的摆在江芷谕面前,他故意选了一个大号的假阳,故意锁住自己,他在用行动告诉江芷谕,不必愧疚,不必心软,他喜欢被她粗暴的对待。

        江芷谕笑了笑坐在床边,舟游爬过去跪在她腿间替那根假阳口交,眼睛看见的和嘴巴吃到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哪怕他已经竭力张大了嘴巴想把整根含进去,但奈何它的龟头实在是太大了几乎占了口腔大半的空间,再往下吃一点龟头就抵着喉咙口让他不停的干呕,努力后最终也只能吃下小半个,江芷谕笑他吃不下还选,舟游不服气,流着被捅出来的眼泪硬逼着自己又往下含了几分,实在吃不下了就整个吐出来伸出舌头舔舐茎身,整个假阳都被他的唾液打湿,却没有一滴落在江芷谕身上,这些细微的规矩从前只被认为是理所当然的,现在却可以得到江芷谕的一句夸奖:“乖狗狗。”

        “唔嗯...是主人的乖狗狗...哈啊..好吃...主人的大鸡吧....”舟游现在再怎么被她捧在手掌心上呵护,曾经也还是一条被调教的骚到骨子里去的狗,原来那时的狠厉不全是因为仇恨,任谁看见这卖力的勾引,都只想叫他狠狠折服在自己胯下。

        来自最原始的欲望,叫嚣着让江芷谕占有他,侵犯他,甚至吃掉他的骨肉。

        那些暴戾因子最终汇聚在手上,按压着舟游的头部,让他的嘴巴被假阳肏了个透,翻着白眼,硕大的龟头撞击着喉口,咽喉每次都被刺激的猛烈收缩,却又在下一秒被狠狠的顶开让他发出阵阵诡异难听的声音,来回几十下后终于留给他一些喘息的时间,没有时间清理从嘴角溢出的唾液,甚至鸡吧还没完全退出去他就呛咳起来,唾液顺着流在胸口,几秒后那根亮晶晶的鸡吧就重新抵在唇角,他又乖乖的含进去被江芷谕按着头深喉。

        舟游的脑袋已经变成一团浆糊,江芷谕松手的时候他还浑然不觉,依旧幅度剧烈的吞吐着,直到再次受不了才发现按在后脑勺的手早就撤走了,咳嗽了几声后舟游眼神迷离的清理假阳上过多的唾液,最后嘴唇贴在龟头顶端眼波流转眼尾上扬妩媚的看着江芷谕虔诚的给她身上的假阳献上了一吻。

        江芷谕再也按耐不住理智,哪怕开始前她叮嘱自己一定要温柔些,在舟游的再三勾引下那点理智终于是烟消云散,舟游早就不需要温水煮青蛙般慢吞吞的性爱,他想要如暴风雨那般被狠狠的折辱,那么江芷谕就满足他。

        于是舟游被压在床上跪着,江芷谕站在床边,假阳却只顶着他的早就湿透的屁眼摩擦,怎么都不肯进去,本就寂寞的后穴饥渴的想要吃下那个大块头,每次都被江芷谕躲过,舟游只能红着眼回头看她:“主人...受不了了....求你快插进来...操贱狗的骚屄.....”

        “这根鸡吧太大了,骚屄吃得下去吗?”

        “可..可以...可以吃下去...嗯...主人....求你...”舟游几乎快要哭出来,后穴像是有千只蚂蚁啃噬般瘙痒难耐,他迫切的想要那根假阳插进去替他止止痒,江芷谕看舟游难受的包着眼泪要落不落,还是不忍心再捉弄他,将假阳抵在了屄口:“自己吃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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