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灵枝将玉佩递给荆复,找补道:“许是我记错了,我的那块玉佩应当就放在妆奁里,让郎君见笑了。”

        原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偏生虞灵珊好奇多问了一句:“你这玉佩从何而来,样式倒是JiNg巧。”

        荆复沉声答了句:“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所赠,乃传家之物。”

        “这倒是不稀奇,上京本就有情人赠玉的传统,说起来阿姊那块玉佩想必也要在新婚夜交与崔三郎了罢,怪不得你这般紧张。”

        男人不明意味地贺了句:“贵人同喜。”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虞灵枝心底暗骂了句,很快又笑YY开口:“我的玉佩自然是要赠与最最喜Ai之人。”

        虞灵珊听得一阵恶寒,崔珩又不在,这种恶心话说给她听做什么。

        虞灵枝余光瞥见男人唇边g起的弧度,这才松了口气,如此也算是圆上了。

        “我听你的口音有点熟悉,像是吴地口音,可不是又巧了,阿姊不久前才从吴地回来……”

        “你今日怎的话这样多!”虞灵枝不耐烦地打断了她,心里焦急,眼神示意荆复先走。

        荆复隐晦地看了一眼虞灵珊,观其面容天真稚nEnG,年岁不大,人却十分敏锐,便找了个借口先行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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