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荆复前脚才走,虞灵枝就被姚玉茹身边的黑脸婆子请到了她的营帐里。

        那婆子凶神恶煞板着个脸,大有她不走就要上手绑的架势,穗禾见情况不对,就想阻止,虞灵枝安抚好她,主动跟了上去,那婆子唯恐节外生枝,将穗禾也一并带走了。

        她垂眸坐在方凳上,教人看不清她脸上的神sE,身T却是不受控制地微微侧向门口。

        很明显,她想离开这里。即便到了最后一刻,她心里也还是隐隐的抵触这个结果。

        可这不是她自己的选择吗?

        她没办法靠自己弄到滑胎的药材,也不敢向医师打听,只能借助于姚玉茹之手,故而这些天同她走得近了些,再寻了个合适的时机不经意间露出些破绽,即便她看不出来,她身边那个JiNg明的婆子也会提点她,她只需要等待就好。

        可没想到她们会这么着急,留给她和这孩子的时间竟这样短暂。

        她不是没想过自己技艺不JiNg,把错了脉,可她赌不起,这一副滑胎药下去,顶多腹痛几日,不论是不是误判,最终的结果是她想要的就够了。

        盯着面前那碗黑乎乎的药汤,热气缭绕,还未入口,古怪难闻的气味直冲鼻腔。

        她被熏得偏过头,明知故问:“姚娘子这是何意?”

        张妈妈往她跟前一杵,冷脸道:“娘子还是自己乖乖喝下去罢,要趁热喝,药X才能发挥到极致,莫要等到老奴动手喂你,你这腹中孽障今日定是留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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