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禾眼见气氛不对,迟疑着就yu开口揽责:“大公子,是奴婢没……”

        这时荆复开了口:“确实是你的问题,这药这么烫,娘子如何入口?泼到我鞋面现在还在冒热气,脚也隐隐作痛,去重新煎一碗来。”

        “……是。”

        被褥陷下一块,是他在塌上坐下了,虞灵枝咬着唇一声不吭。

        荆复有点无奈:“又没怪你,委屈什么?”

        虞灵枝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心里滋生出一GU燥意,怎么也找不到宣泄口,他这样哄着她,她却想再过分些,好试探出他的底线在哪,或者说希望他能对她坏一些,让她能心安理得去讨厌他,不必时时烦忧。

        半晌,她憋出一句:“你方才故意那样说,就是想教我心疼愧疚,你这人心机可真深。”

        “那你心疼了吗?”

        虞灵枝想也不想否认:“我才不会,你皮糙r0U厚的,就是说给我听的,我才不会着你的道。”

        荆复把她圈进怀里,抚着她柔顺的乌发,好脾气道:“你又不心疼,怎么反倒红了眼,识破了我的诡计,你该高兴才是。”

        虞灵枝哼哼两声,倒是没有挣扎,任他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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