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百凤也都不由好奇，低声地问道：“这，这个，这个与少爷有怎么样的渊源呢。”
“其实，这东西，似乎是源自于我呀。”李七夜不由摸了摸下巴，露出了一个十分奇怪的神态。
“呃——”李七夜这样一说，让秦百凤也说不出话来了，最后，她不由期期艾艾地说道：“少爷，少爷也，也不是什么恶人，更不是什么邪恶之人。”
“这就不好说了嘛。”李七夜意味深长地说道：“那就不一定了，毕竟，有人叫我第一凶人。”
“嘿，那都是陈年往事了。”牛奋嘿嘿地笑着说道：“当年，少爷可威风了，大杀四方。”
“现在就不威风了吗？”李七夜也了牛奋一眼。
“不是，不是。”牛奋嘿嘿地笑着说道：“不一样，今天的少爷，乃是主宰万古，十方天地、千界万世，都在少爷的一念之间，但是，当年的少爷，那可是热血青年，出手便是崩天地，屠千万。今天的少爷，不一样了，一念只杀一二人而已，少爷心慈了。”
李七夜也了他一眼，澹澹地说道：“我一横手，便是灭万界，你觉得我是不是应该一横手呢？我一横手，你觉得自己就能幸免？”
被李七夜这样一说，牛奋立即吐了吐舌头，干笑地说道：“别，别，少爷还是心慈好，少爷乃是心地仁慈，怜悯万世众生，乃是光明主宰，万古善人，人世间的守护者……”
牛奋这样赤裸裸拍马屁的话都能说得出来，让秦百凤也都有些无语。当然，如果秦百凤知道牛奋乃是巅峰上的道君，而且是威名赫赫的道君，能扛起大任的道君，那么，看着他这样拍马屁、这样狗腿的模样，那在心里面又作何感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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