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的，你是凡人的话，我们是什么？”骷髅头瞪眼睛，骂道。
李七夜笑了一下，悠然地说道：“我也会归于凡人的，终究不过是一个凡人而已。”
“你这是脱胎。”骷髅头瞅着李七夜，说道。
李七夜淡淡地一笑，随意地说道：“这样说，也可以。”
“你是随时可以脱了，他已经脱了。”骷髅头喃喃地说道：“天境之中，还有脱的吗？没有了吧。”
“这个嘛，不好说，按道理来，没有了。”李七夜笑了一下。
“那不就得了，可以干贼老天的，不就是你们两个了吗？”骷髅头说道：“你们两个，要么是先干死对方，要么联手，先干了贼老天。”
“这些都不着急。”李七夜淡淡地笑了一下，说道：“这些事情，都是以后的事情。”
“那不是你要先除害虫了。”骷髅头不由皱了一下眉头，说道：“你这是要干多久？还不如先直接干贼老天，再干害虫呢？”
“我又没有取而代之的执念。”李七夜轻轻摇头，说道：“如果我要取而代之，这样做倒没有什么问题。”
“所以，你是想干完贼老天，自己跑了。”骷髅头一下子明白李七夜要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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