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缪尔声音低沉,压抑着痛苦,“伟大的公证人,契约的守护者,明辨证据之神,我向您忏悔。我受到色欲的引诱,背离了您为我们指出的道路。”

        “只是这样而已吗?”米修斯从后方抽打他因为高举手臂而耸起的肩胛骨。

        塞缪尔抖了抖,尽管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耳朵也捕捉到了皮拍的风声,第一拍落到身体上时,身体还是下意识地想要扭动躲避,差点失去平衡。他意识到站在这个刑具上接受鞭打对他来说是个多大的考验,他不仅要在接受鞭打时保持平衡,还需要让忏悔的内容得到米修斯的认可。

        “将你的所有想法袒露出来,遮遮掩掩的忏悔不会对你有任何用处。”米修斯抽在另一边对称的肩胛骨上。

        “我是一个……喜欢逃避、懦弱、卑微的人,我愧对我的身份。”塞缪尔每说出一个词都犹豫几秒,试图找到最准确的词来描述自己的感受,“我无限向往您,因此在见到您的地上代行者米修斯大人时,卑劣地妄图占有他的关注,得到他的爱护。”

        “你在怪罪我的出现吗?找你自己的原因!”米修斯狠狠抽在塞缪尔屁股上。

        “啊……对不起!是……归根结底是因为,我的心早就堕落了,它认为自己承担不起重任……我日夜反省、努力克制不仅没有让它变得更深刻、更稳重……反而使它愈发怀疑、贬低自己。”塞缪尔攥紧了拳头,他被铁链牵拉笔直的手臂在发抖,声音也开始颤抖。

        “为什么觉得你承担不起重任?”米修斯转到正面,皮拍重重地抽在他紧绷的腹肌上。

        塞缪尔终于发出痛苦而短促的喊叫,他的气息开始紊乱,“我是一个……无能的人……我没有为教派做出任何贡献……能力也一直停滞不前,我……做得不如科尼尔好。”

        米修斯压下心中关于科尼尔的疑问,用皮拍在塞缪尔的胸口连续快速地击打了几下,塞缪尔没躲,拍面从皮肤上弹起又再次落下,塞缪尔发出轻微的闷哼。

        米修斯责问道,“那你做过任何损害教派的事吗?”

        “没有!”

        “很好。”米修斯用手指捻起塞缪尔的乳尖,塞缪尔惊讶得差点滑向一边,心里产生了瞬间的极大惊恐。尽管他迅速找回了平衡,但短时间都无法脱离这种惊恐的感受,他的精神高度紧张,受刑的压力也愈发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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