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州好不容易熬到天亮,磨磨蹭蹭收拾自己,等着八点打电话给想念的人。

        八点一到,须子墨家的固定电话铃响,响了很多声都没人接,邵州又开始胡思乱想,现在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昨晚他兴奋一夜,在床上翻来覆去到鸡鸣才睡去,又早早起床,激动的心情在打电话之前持续着,打了三通电话也没人接时,心情开始变得落寞,须子墨是不是反悔了,为什么不接电话。

        早上七点,须子墨就被爷爷喊起床,要煮粥去喂猪,今天爷爷要到村里的叔父家帮忙干活,邻居叔父家的儿子满月摆酒,爷爷过去帮忙记礼金,打点用钱方面的事宜。

        村里邻里邻居谁家有事或是办酒席,各家都会抽人去帮忙,特别是村里的老一辈,虽然不是亲兄弟姐妹,但村子小,村里人抬头不见低头见,有些小孩还是吃百家饭长大的。

        今天一整天都只有须子墨一个人在家,喂猪的活就由他负责,所以他早早起床,自己吃完早餐就挑饲料去喂猪,猪舍和须子墨家不在一地方,要走五六分钟才到,等喂完猪回到家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自然错过了邵州打来的电话。

        起床的时候须子墨还特地问爷爷今天有什么农活要干,除了喂猪以外,还有种在山里的木薯需要锄草,爷爷只是提了一嘴,也没要求他一定要去。

        须子墨看到爷爷每天都是早出晚归的干活,自然也想分担一点,特别是现在寒假有时间,虽然作业任务也大,但只要合理安排时间,也不用天天在家做作业。

        他喂完猪之后,就拿一把铲子去了阿马山,村里人种木薯的地方,说是在山里,其实就是在山脚,只不过从须子墨家出发,要走过一大片的田,他整整一个上午都在地里锄草,压根不知道在他走后没多久家里来了个人。

        邵州打不通电话,心里有些着急,做什么都觉得心烦,老妈让他去一起喂鱼也没心思,干脆骑上摩托车出门。

        他没有来过须子墨家,每次来都是在村口接到人,没往村里走,这次进村后一路问着村里人上去的。

        来到目的地,门紧关,没有一个人,敲门也没人应,所以他就在屋的露天前庭坐着,一坐就一个上午,无聊就拿着手机听听下载的几首歌,终于在歌曲循环了许多遍之后,有脚步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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