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须子墨同之前的几天一样,早早爬上床躺在被窝里。

        熄灯后的宿舍没有立即安静下来,须子墨听到好像有人叫自己,转头往床下看,是额头上还贴着纱布的人。

        须子墨不想理他,一言不合就不理人一周,动不动就走人,他满腹的委屈和难受憋在心里,凭什么对方叫自己就得搭理他。

        管那人是生气还是受伤,没有他还有大把的兄弟队友,缺他一个也不少。

        须子墨转身又躺回了被窝,背对着床下的人,被子被拉动,他就紧紧攥住,身体被推动,他就假装不存在。

        卲洲想和床上的人继续下午的问题,不是他想一直这样僵着冷着。

        他今天比赛时,被人推了两次,最后一次撞飞出球场,他第一个念头想到的是须子墨见到受伤的他会不会心疼,同时他又难过地想起两人已经一周没有说话了。

        当他带着一身伤回宿舍看到那人和舍友在电影,两人说说笑笑的画面刺痛着他,想讲和的心瞬间被怒气和委屈占满。

        他也不是非得回宿舍一趟,回去还得再回球场,比赛没打完,队友还在球场上奋斗,他作为队长理应在边上守着,直到比赛结束,可他就是想在第一时间见见那个人。

        结果他看到了什么!

        所以当队友来叫他时,他毫不犹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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