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好像出了点状况,听许哲颜的秘书说了情况,全是专业数词,许哲诚不是很懂,因为他没打算继承公司,所以他大学选的专业跟公司不对口。

        大概是一个员工犯了错,由于自身情况无法承担犯错的后果,为了不被人发现,如同补水坝,这边的洞漏了,去那边挖个洞填补这边的,那边的洞接着漏。以此往复。眼看纸包不住火,在被反噬得更厉害之前,他逃了。许哲颜为了补这个天坑一整天都呆在办公室处理。

        不用见客户,许哲诚正好偷闲,在接待室里上午打游戏,下午睡懒觉。

        他醒了——是被踢醒的,睁开眼天都黑了。接待室没开灯,落地窗外透射出柏油路上如同光流的车。许哲颜左手挽着西服外套,领带松开,衬衫上头两粒纽扣解开,露出性感锁骨。头发有几丝散落在额间,脸上颇为乏累。

        许哲颜传给他一个影视城的定位,他上副驾驶时随意的扫过那束放在后座的玫瑰,有花泥的滋润,玫瑰现在都跟刚从地上剪下来似的,鲜红妩媚。

        许哲诚没上驾驶座,绕到后座翻了翻玫瑰花,从里面取出一张空白贺卡,不知道从哪儿摸出只笔。

        “我看你一直在忙,卡片空着也是空着,你想对他说什么,我帮你写上。”许哲诚揭开笔盖,看向他。

        许哲颜捏了捏鼻根,很是疲惫,努力克制怒意:“写这个有什么意思,别浪费时间,过来开车。”

        “别啊。送花没贺卡,显得你多轻浮啊。”许哲诚又说,“随便说两句都行,比如赞扬他的优点,感谢他为你做了哪些事,什么时候写完咱什么时候走。”

        许哲颜笑骂他神经,略微思索道:“你就写——”他转过脸平视许哲诚弯了弯眼尾,“你的身体很美,皮肤很白,屁眼很紧,我很喜欢。非常感谢你能给我肏。”

        说话间,他的视线从上至下如刀般刮过许哲诚修长挺拔的身躯,最后在曾经受伤的那只手停留了几秒转头回去。许哲诚轻震,忽有种被眼神性骚扰的错觉。

        轮到许哲诚骂他神经病,说文盲,不会写。他是疯了才会以为许哲颜能说出多么赋有诗意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