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新本能地伸手一撑,及时避免后脑勺着地的惨剧,下一秒便回想起身在何方,从地板上爬起来。

        他看了眼腕表,五点整,生物钟雷打不动。他总是比共度一夜的炮友起得早,不打招呼只身离开,被称为淫棍,与这种拔屌无情的作风有着莫大关系。

        白新自觉无辜,他习惯早起,醒了当然要走,如果留下跟人耳鬓厮磨,对方肯定会产生不切实际的妄想,平添不必要的麻烦。

        他叠起毛毯去卫生间洗漱一番,换上自己的衣服回到客厅。

        主客相见,两人都愣了一下。

        白新没想到郑俊起这么早:“嗨。”

        “嗨。”郑俊眼神恍惚,合起嘴巴咽了口唾沫,“你脸怎么了?”

        “哦。”白新摸了摸起了红点的脸颊,“我不太习惯用电动剃须刀,不小心拔了几根。”

        “啊,不好意思,是我疏忽了,下次……”

        “未必有下次。”白新打断他的话,双手抄兜等着,但眼前的人还处于脑部尚未全部激活的半梦游状态,只好提醒他,“郑老师看看屋里丢没丢东西,没丢就把钱包给我,我该走了。”

        “没必要。”白新全身上下只有四个口袋,带不走什么值钱东西,何况家里也没什么现金和贵重物品。郑俊把钱包还他,他倒是毫不避讳地当面检查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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