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小姐下个月举行婚礼,郑老师参加吗?”

        郑俊刚系好安全带,转头看向白新:“为什么你比我先知道?”

        每一天都是冷与更冷的分界线,白新对低温不敏感,却感觉得到温暖的车内愈发温暖,忍不住用手勾勾他下巴:“我罩在你外面啊。”

        郑俊甚至没理解他的意思就被性感浸泡,冻红的耳朵隐隐发烫,冷热交锋,有些痒:“肯定要参加,毕竟是蒋老师的婚礼。不是她的婚礼我也会去的。”

        白新笑了:“怎么,我还以为你是单独给她面子,为什么别人的也去?郑老师喜欢婚礼?”

        “不喜欢,喜欢你。”郑俊微微低头,把下巴埋进围巾的掩护,“既然是通过你问的,那你肯定也在邀请范围。”他又自我矛盾地解下围巾,声音清晰地暴露于空气中,“想跟你一起出现在婚礼上。”

        “郑老师,”白新说,“今晚干我。”

        郑俊握紧围巾,布料在手指间摩擦:“嗯。”

        一向能够自我把控的白新,已经摸不透自己的性欲了。何时性起,何时想干他,何时想被干,丝毫没有规律和征兆。

        白新把性欲的聒噪镇压下去,从怀里拿出两张请帖:“给,选一张。”

        郑俊的嗓子不明原因地哑着:“不是一张你的一张我的吗?”

        “不是,你的合伙人对你很用心。”

        两人的名字同时出现在两张请帖里,区别在于一个是“白新携郑俊”,另一个是“郑俊携白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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