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个屁,我松到那份儿上吗?”钱卫摆腰在他做成甬道的掌心里抽插,嘴上还横着,“不给润滑还想在冷风里操我,你是不是人?”

        “这不是正给你撸出点水来用吗?我也流着呢,钱老板。”

        冯战坤折叠手指,沾满流在掌心的前列腺液,借助黏糊劲儿抠软收放的括约肌。

        他让钱卫摆脱了束缚,看他双臂撑在墙上,脚垫着屁股翘着来追欲擒故纵的阴茎,但自己不去扶屌,他追得上用不着,阴茎从他股缝里滑出去又从他两腿间滑出去,上下晃荡着抽打肉体就是不进。

        冯战坤掏出烟盒,身前的人突然站直转身,一把扯住他的阴茎用力攥住,把他攥得弓起来却跪不得:“老钱!你他妈要废了你老公!”

        “你不操我还留着干什么?废了得了。”

        阴茎上的力道不松,脖子后面又来了一股,把他压得低头吻上钱卫的嘴唇。

        “再说废了前面还有后面呢。”

        冯战坤被他捏蔫的阴茎一跳,两人都有点意外。

        “哟呵?”

        冯战坤只留给钱卫一秒嘲讽的时间,把他翻个身干进去。又热又滑,又配着绝妙的压抑的闷哼,异于放肆坦诚,哼哼唧唧,不情不愿,又情又愿,像强奸与和奸的临界,像隔墙有耳不敢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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