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羽道:“六弟,哥哥的好屿儿。你可知我念你念的多辛苦,你对我避而不见,我寝食难安,唯有见你方能一解苦楚。难道你忘了我中了你的血毒,你要抛下我让我自生自灭,我却不舍你孤苦伶仃,你当真好狠的心。”

        秦崇屿险些气晕过去,好个倒打一耙的混蛋,说的这些话,倒像是我对不起你。且不说你我关系本就势同水火,就凭你干过的那些龌龊事,我只想取你狗命,谁要同你‘你你我我,念念不忘’。

        他屈膝撞向秦阳羽的下体,恨不得一脚废了他,嘴上喝骂道:“你放屁!一个多月了你哪来毒发?秦阳羽,你这寡廉鲜耻的禽兽,几次三番欺辱哄骗我,我唔!!”

        呼吸一窒,秦崇屿眼睛睁得大大的,眼前是秦阳羽放大的脸,不想听他叫骂贴上来封口的唇。

        秦阳羽含住一张一合的薄唇,将唇瓣上的朱色吮吸更重。还有口中震惊僵硬的小舌,一个多月未尝滋味,口中香津依旧可人。

        他拇指捏在眼前这张发白颊上不自觉晕红的俊脸上,另一只手托在刚才纠缠稍微扯松了发冠的脑后。

        秦崇屿呼吸不过来,急切像是吞噬的吻夺去他的清醒,脑海里白茫茫一片,什么也想不出来,连推开秦阳羽都做不了。

        长久的深吻,他无内力加持,肺疼得快炸,整个人头晕目眩。秦阳羽死死抱住他不撒手,不仅侵略吻到麻木的唇舌,还掠夺他肺部仅剩不多的氧气。

        秦崇屿觉得此人定是想借此机会杀了自己,好叫他难看死去。

        “唔……不……”他扭着头,一手握拳去敲秦阳羽的胸膛,却不剩多少力气,僵硬的脖颈骤然失力。

        秦阳羽终于意识到噙住的嘴唇湿润发颤,气喘吁吁放开,低头,怀中人彻底软倒,由他搂抱,一如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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