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方亭的目光扫视一遍在场众人,他轻蔑地看着薛珩,说道:“二弟,要论年长,我才是兄长,你和薛御都应该恭恭敬敬喊我一声大哥。如果我不是先帝的儿子,先帝的遗诏和虎符又怎么会交到我手里!如今我虎符在手,二弟还是赶紧跪下参拜吧。”

        薛珩讥笑一声:“你母亲和我父皇悖德乱伦,生下你这孽种,没处死你就算好的了,你还有脸提什么皇位!”

        方亭举着手中虎符图样,笑道:“不如把禁军统领请来当面对一对虎符,薛御手里的根本就是假的,只有我手中的图样才能对上禁军那边的拓本。”

        薛珩见他如此自信,心中也生了疑惑,莫非虎符真在他手里?

        他命人赶紧策马去京畿禁军大营请章统领,一边又打量着瘫软在椅子上奄奄一息的薛御。

        薛御已经毒发,身体完全麻木不能动弹,他只是靠着一口气在硬撑着。

        他冷笑看着薛珩,说道:“二哥,想不到你我在这世上还有一个兄弟,眼见着快要到手的皇位就要飞了,二哥心中是否万分郁闷?”

        薛珩压着心中怒火,冷冷看着他不说话。

        群臣们跪在地上个个都心惊胆战,现场安静得落针可闻。

        这一场宫廷政变,恰如六年前一样,六年前尚有黎家军把持神武门安定众人,朝臣们虽然眼见着皇子厮杀,但是有黎家在,夏国的江山安定,再怎么样也翻不了天,可是如今,黎家覆灭,又有谁能稳住这江山。

        众人心想着,不自觉地去看固吹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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