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吹白面无表情:“后妃自当遵守妇德,在夫君面前不顺服,做夫君的自然得叫他好好背诵一下《女戒》。”

        黎暮辞怒道:“固吹白,你敢--------”

        “娘娘,臣念一句,您念一句,背完了,自然便懂得为人妇的道理。”

        黎暮辞还想怒斥,薛御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直视不远处的固吹白,下身往前耸动几下,在他耳边低语:“好好跟老师学,念不好就别想再见你祖母了。”

        黎暮辞几乎咬碎一口银牙,屁股里塞着一根巨棍,时不时地捣弄一下他的穴心,他整个人被薛御包围着,压制在窗台之间动弹不得,眼前是害他全家的仇人,黎暮辞从未有一刻如此憎恨自己的无能,他狠狠地瞪着固吹白,双手撑在窗棱上捏得发白。

        固吹白无视他的怒火,清亮的声音一字一句地念道:“卑弱第一,古者生女三日,卧之床下,卧之床下,明其卑弱,主下人也。夫妇之道,参配阴阳,妇不贤,则无以事夫。阳以刚为德,阴以柔为用,男以强为贵,女以弱为美……”

        黎暮辞打断他:“这什么狗屁女戒!女子尊贵不输男儿,这些对女子的束缚,不过是男人对于她们的掌控与迫害找的冠冕堂皇的理由,生为女子,就该卑弱吗!”

        固吹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他。

        黎暮辞长得像他的母亲武芳华,并不像他父亲黎骁,他们兄弟俩一个肖父,一个肖母,哥哥黎妄言与黎骁才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黎暮辞小时候软软糯糯,喜欢追在他身后喊他小白哥哥,尽管黎骁无数次地纠正道:“吹白是你老子我认下的弟弟,就是你的小叔,叫什么哥哥!”但是黎暮辞倔得很,就是追着他小白哥哥的喊。

        他曾经多么疼黎暮辞,比他父母更溺爱他,可如今物是人非,小小一团的瓷白娃娃,已经将他视作了毕生的仇人痛恨不已,眼中再也寻不到当年那种全然地信任与孺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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