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芳华连忙拉住他:“不行啊,小辞,你不可以骑马。”

        黎暮辞笑着反问:“娘亲,我为何不能骑马?”

        武芳华一时犯了难,明面上她让太医给小辞喝了落胎的药,但是那根本不是落胎药啊,他腹中还有孩子,虽然说三个多月基本已经稳了,但是难保不会出什么差错,可是她又不能和小辞说,你压根没喝堕胎药,孩子还好好在你肚子里呢。

        黎暮辞自己知道自己身体的状况,三个多月了,孩子已经稳了,打打马球应该无妨。

        他黎家的孩子,没那么脆弱。

        黎暮辞抱了抱武芳华,笑道:“没事的,娘亲,孩儿是黎骁的儿子,我父亲一生戎马,骑个马算什么,您既然办了这个马球会,我总不能在旁边坐着看吧。”

        薛景延一脸失落,坐在那里不声不响。

        他知道这次马球会是为了给舅舅和爹爹挑未来伴侣,可是他心中难过,父皇才死了几个月,爹爹就要给他找新的父亲了吗?

        他明白自己不该阻碍爹爹去寻找自己的幸福,可是心里总觉得委屈,就算找个人再好,也不是他亲生父亲呀。

        景延早慧,这些日子,从曾祖母和外祖母以及舅舅他们的对话里,已经听懂父皇曾经对不起黎家,他作为人子无法说父亲的不是,只是孩子心中旁人再好,也比不过亲生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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