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黎暮辞起床,觉得自己浑身酸痛,乳房的涨倒是疏通了不少,但是下身却酸软一片。

        他觉得奇怪,昨晚上他喝了些酒意识有些模糊,回到沧澜宫之后不是倒头就睡了吗。

        他坐在床上看了一眼自己身上,规规矩矩穿着中衣。

        身下的床单和被套倒是换了一套,自己前日才换上的酒红色床单被换成了一条湖绿色的。

        沧澜宫只有他一人,墙角边还有一只灭了的香炉。

        正疑惑间,四九端着早餐走了进来,他早起洗漱完毕,去小厨房捣腾了一会儿,端着成品过来了。

        黎暮辞蹙起眉宇,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昨晚上,是你扶我回来的?”

        四九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为何好端端的把床单被罩都换了?”

        四九看着他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才慢慢道:“你、尿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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