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酒吧,僻静的角落,徐子忱坐在那里独自买醉。

        他很郁闷,因为求欢遭到了拒绝。被拒绝不是因为对方不爱他,而是因为对方认为他不行。

        徐子忱也知道自己可能不大行:最近和方恩做的时候,他几乎就没硬起来过。不光硬不起来,他还感觉不到有多爽快。方恩应该是挺爽的,毕竟他每次都进入得很顺利,喘得也很尽兴。

        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徐子忱也能获得应有的快感。

        从何时开始体会不到快感的?徐子忱也说不清。

        性事不和谐,感情也迟早会出问题。徐子忱不想失去方恩,不希望与方恩亲近变成一件痛苦的事情,所以,他才会想要换一个玩法,用新的刺激,找回遗失的快感。

        可是,方恩不同意。他拒绝的理由是:“子忱你不行。你从没当过上面的,不知道怎么做。”

        与方恩交往了七年多,徐子忱一直是被干的那一个。

        徐子忱想说他没吃过猪肉,但是见到过猪跑,被干了这么多年,自然知道要怎么做。不过,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像以往一样,躺下来,张开腿。

        方恩按住徐子忱的腿,说了声这才乖,然后挤进徐子忱的体内。

        第一杯鸡尾酒已经见底,徐子忱抬手唤来服务员,又点了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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