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后,方恩回来了。

        见到分隔数日的伴侣,徐子忱欣喜若狂,跟在方恩的身旁,询问他工作是否顺利,有没有遇到什么有趣的事情。方恩愁眉不展,没有回答徐子忱的问题,留下一句我累了,先睡了,然后背对着徐子忱,独自躺倒在床上。

        徐子忱并不介意方恩的冷漠,因为他知道:方恩只是太累了,并不是故意冷落他。

        然而,之后一些显而易见的变化,终究还是打破了徐子忱自欺欺人的想法。

        首先,方恩回消息的速度明显变慢了。以前,只要没有要紧事,方恩都会立刻回复徐子忱的消息;哪怕有事耽搁了,之后也会向徐子忱道歉,并且讲明回晚消息的原因。如今,方恩完全不解释自己为什么回得这么慢,被追问了,就不耐烦地回说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

        其次,方恩不再回家吃晚饭了。他每天很晚才回来,回来后洗漱完毕,倒头就睡,仿佛回的不是常住的家,而是临时租住的酒店。

        这些徐子忱都能忍受,最让徐子忱难受的,就是方恩不再与他亲近。他主动示好,拉方恩的手,蹭方恩的脸,不过是最基础的肢体接触,方恩也会刻意躲闪,不愿从容接受。

        就这样如履薄冰地过了一周,徐子忱实在受不了了,于是拉住方恩,询问对方是不是他做错了什么。

        方恩拂开徐子忱的手,敷衍地说:“没有,你没有做错事。”

        “我肯定是做错什么了,所以你才会对我如此冷漠。”徐子忱再次拉住方恩的手,低三下四地央求道,“求求你,告诉我好不好?我一定改,一定不会再让你生气。求你不要不理我……”

        方恩抬起手,轻轻揉着徐子忱的头,笑着安抚道:“我没有不理你,全是你的错觉。别胡思乱想了,早点休息吧。”言毕,他收回手,转身走向卫生间。几分钟后,卫生间里传出哗哗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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