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凌浩野放下酒杯,漫不经心地说,“说这个干嘛。”

        好好的?谁好?感觉特别好的,荣沛楠认为只有凌浩野一人。

        “丛安住院了,”荣沛楠问,“你知道吗?”

        “他住院了?”凌浩野瞪大眼睛,缓缓摇着头,“不,我不知道。”

        凌浩野表现得有些诧异,应该是真的不知道,除非他是影帝,能够惟妙惟肖地表演出惊讶。不过,真相如何,并不重要:他知不知道,荣沛楠都打算一五一十地讲给他听。

        “丛安住了一个礼拜的院,”荣沛楠说得很轻,但是字字清晰,“因为肛裂没有及时治疗,失血过多,引发了贫血,甚至因此而晕倒。”

        听闻此事,凌浩野并没有表达对丛安的关心与同情,而是满脸嫌弃地说:“这儿正吃着饭呢,你说这个,有点……”

        荣沛楠直言不讳地打断他:“你肏他屁股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恶心?”

        凌浩野的眼中闪过一道阴鸷的寒光,却在眨眼的瞬间换了副表情,皮笑肉不笑地说:“你管得有点太多了吧。”

        "我不是管,也管不了,"荣沛楠说得诚恳,说得认真,也说得很无奈,“只是希望你能对他好一点,不要再让他受伤。”

        “我要是对他不好,你会怎样?”凌浩野压低声音,讥笑道,“用我对待他的方式来对待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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