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人赶到屋外查看究竟是啥情况的时候,却只看到小王正在一个小土坡前面,慌慌张张地拉着裤子。

        “这,这……地底下,有鬼,有人……”小王在说明情况之前,还特地问问英子有没有过来,听闻她去别处休息了,这才面脸通红地开始说明“情况”。你道是为何?原来,小王虽然出生于乡野,却很小就前往城市求学了,早就不习惯找乡下的茅厕了。而且是个超级路痴,读到研究生了都会在大学城里迷路。这不,在春寒料峭的大晚上找不到茅厕,又实在内急,只能抱着侥幸心理,躲在一个小土坑后面撒野尿。

        小王正舒爽地抖动着,放尿到一半,突然眼前的土堆里面出现了“动静”。小王以为是惊动了土里的什么动物,不由向后跳了一大步——谁能想到,土堆竟然塌方成了一个小土坑,小王一边想拉裤子,一边好奇害死猫地上前一看:下面竟然是个不知深浅、黑洞洞的深坑。从那坑中,竟然冒出了一个人头,而且是个凤目狭长、雌雄莫辨的绝美人头!就算只是惊鸿一瞥,小王也能看到这人头的肤色,比当下的月色更加皎洁。

        “鬼啊!”小王尖叫一声,拉住裤子的手不禁一松,使得排尿还未干净的鸡儿随着他往后闪躲的动作,剧烈地晃荡着。

        可谁曾想到,土里的那个“鬼”这么老不羞,竟然对着惊慌失措的处男,笑眯了一双顾盼生辉的美目。更过分的是——它它它,竟然张大了形状优美、但是颜色却莫名如同喝饱了血一般鲜红的菱唇,伸出舌头,将小王鸡巴上飞溅的几滴尿液纳入了口中。更恐怖的是,那舌头,竟然如蛇类一般,是从当中分叉,且向着两边旋转的!

        最后,神秘的“鬼”像是在陶醉着什么似地,分叉的舌尖在红唇边绕了一整圈,似乎在久久“回味”,对着小王媚眼如丝。

        幸亏,这诡异的“鬼”在做完猥琐的一切之后,脑袋又重新消失在了土中,并未对小王造成任何物理性伤害。

        “鬼你个头!”金法医往小王的脑袋上敲了一下暴栗,“有哪个美艳女鬼这么大公无私,第一次见面,就喝你的童子尿、黄金圣水啊?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王同学,看着老实,思想这么黄暴啊。难怪刚才鬼鬼祟祟地看有没有女孩子跟来,急不可耐地和我们分享你猥琐的思想呢。我看你是当处男外加没撸管太久了,大晚上产生幻觉了。”虽然小王一副悲愤的冤屈样,但金法医仍然觉得是这菜鸟不听他们的劝,入口了那深绿色的诡异“药酒”,故而产生了淫荡的幻觉。

        接下来的两天,虽然潮阳区警局的众人也走访了和鱼长河家沾亲带故的几家,却也同样一无所获。不过看着他们个个家徒四壁的院子,似乎也没空间加财力,支持鱼水秀外逃呢。所以,邢大队长决定改变策略,我不动敌动,看看鱼长河会怎么动作,且等他露出破绽。因而之后,反而是金法医和小王两个医生,比其他警员更加活跃,闲来无事,就靠着小王当翻译,帮缺医少药的乡里乡亲诊断些小毛小病呢。

        “对,对不起!”小王刚为旅店店主的老母亲咨询完之后,想起身伸个懒腰,却一个不小心,手肘不小心碰到了一坨高耸绵软的物事——身后店主的小……儿子,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反而像只花蝴蝶似地,围绕着小王转来转去,足有C罩杯,坚挺得贴身衣衫都遮不住乳头轮廓的两团美乳,好几次都堪堪地要擦到小王紧绷的手臂肌肉了,吓得小王如踩在热炭上面一般,不停跳来跳去。金法医和英子一边吃着带来的零食垫饥,一边乐得嘎嘎直笑。

        不过话说,这个村子里,黑皮巨乳美人……汉子,未免也太多了吧?既然都是巨乳,也都长得这么娇美了,又是怎样区别汉子和妹子的呢?金法医觉得村里人自己都未必区别得清楚,不然的话,他们也不会要求巨乳汉子们都剪成短发嘛。而且嘛……汉子们的衣衫也较妹子们暴露,举止更为豪放。而且,不知道为什么……金法医自信放到整个边城市,他和邢大队长都是很多男男女女的菜。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只有小王同学,处处受到美人汉子们的围追堵截,简直左支右绌。

        至于这高得出奇的双性人的比例,金法医和小王一致认为:这鱼家村也和一部分愚昧闭塞的农村一样,为了“生儿子”,让孕妇服用了非法药物“转胎丸”——即大量雄性激素,从而使女婴也长出了类男性器官。可偏偏,小王在免费出诊时顺口一问了好几个有生育史的妇女,都表示并不知道什么“转胎丸”。但联想到当地上千年以来的巫医传统,从别的什么草药里摄取激素的可能性也很大。可惜这里没有什么实验室,无法让金法医做分析,满足他旺盛的八卦心呢。

        此时,又有几个巨乳汉子进入到了旅店的院落之中,店主的小儿子立马停止了对小王的围追堵截,和他们簇拥着叽里呱啦商量着不知道什么去了。话说,这两天之所以有这么多盛装年轻美人在外走来走去,看起来仿佛是……在准备什么庆典活动似的。但是,也没有看到他们在大白天搭台,或者准备流水席啊?

        这群人究竟在搞些什么,潮阳区警局一行人在那一天晚上就知道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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