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均出自余思远老先生的日记:

        196X年X月X日

        今天,是我和爱人清灵喜结连理的日子。虽然,我们余家的老宅冷冷清清,甚至只能在洞房里偷偷张灯结彩;虽然,我们无法邀请任何亲朋好友,来为我们道喜道贺;虽然,或许我们这辈子都无法登记结婚,只能在父母双亲面前,行拜堂成亲之古礼,但狂喜还是充斥着我的内心!尤其是当我想到,今天总算可以和青梅竹马的爱人,修得同船渡,入洞房、行人事了……

        一味溺爱我的母亲,虽然对我和爱人的结合,心里有怨,但还是出于对老来得子的心疼,在婚礼之前,偷偷地塞给了我好几本珍本男风春宫画,还有那香膏,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不要过于贪欢,弄伤自己……唉,从小到大只知道皓首穷经的书呆子我,还是第一次接触到这么羞耻的……不过,看着那些个春宫画上,行着千奇百怪体位的“妖精打架“,耻毛都画得纤毫毕现,就不知道我爱人那具特殊的”身子“上面,有没有这些……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时,红盖头已经被一双皓腕凝霜雪的美手温柔地揭开,爱人那张看了十几年都百看不厌,怎么看都美得惊心动魄的脸,越凑越近,直到爱人那滚烫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这是个我之前从未感受过的,销魂蚀骨的西洋式的深吻,和我俩在夕阳西下时分老宅墙角边定情的时候,那个如雨后蜻蜓点水般的青涩的初吻,天差地别……

        ”怎么这就哭了?“爱人的手指轻轻拂去我的泪水,为了逗我开心,还故意皱着眉头说,”小傻瓜,看着哥哥的皮囊,又看呆了?第一回见面的时候,也是这样傻傻的,快流出口水了呢,但那时候,你还叫着我‘叔叔’呢!“

        唉,别提了!幼时随父母从十里洋场的大上海,迁移回这山川城的老宅,我心里是百万个不愿意——直到看到一个浑身古意、倾国倾城的美少年伫立于青石庭院之间,才觉得蓬荜生辉。后来才知道,别看这家伙的外表一直是少年模样,内里也是个和我一样幼稚的小童,所以被他们一族派到地球来历练呢!

        而他之所以造出自己口中这副唐代衣冠的“皮囊“,只为了纪念他们这一支第一次降临地球之时,还是唐朝。清灵的祖辈,还曾与当时的文人段成式、牛僧孺交好,不知启发了这些大家挥毫写就了多少唐代志怪传奇呢。

        而在我们的成长过程中,爱人也总是兴致勃勃地,在史书上对我知名他们一族出现了华夏史上的蛛丝马迹。比如干宝《搜神记》里出现的,那位在三国吴时期降临田间,口里却做出“三公归于司马”预言的荧惑星“小童”,明显就是他们族人呢。

        爱人的玉手在我的身子上一寸寸地点火,褪下了我那改良式的凤冠霞披以及新嫁衣,这些还是母亲夜夜挑灯,亲手为我改制的,她出嫁时的那一套呢。谁让我们家现在处处需要低调,做什么都要偷偷摸摸的呢……唉,洞房花烛之夜,暂只将自己的思绪,都交予些幸福、以及享受的事情吧。当我俩终于赤裸相呈的时候,看着爱人那如希腊雕塑一般完美的身躯,我……害羞得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呢。

        “思远的身子也美得很,可谓清水出芙蓉,自然去雕饰。“爱人满怀情欲地一笑,扶起了他那同样……比雕塑更加美好的一根。啊,这颜色也是和他那色如春花的脸蛋一样美好!而且因为“皮囊“上莹润光滑得没有一根毛发,显得尺寸更加惊人了!

        爱人推倒了我,压低了修长的脖颈……“啊!好怪!怎么能吸……那儿!“胸口的两点被湿漉漉地含在嘴里,却变得又烫又硬,平时几乎不用来自渎的下面那根,都羞耻地自行挺立了起来。“思远,怜惜哥哥吧。哥哥是宇宙间天生地长的,不比这地球间的生灵,是吸过奶水长大的……今天哥哥要把思远的嫩奶子吸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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