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纪停戳了一下的苏繁没什么反应,他伸手碰了碰脸侧那点转瞬即逝的温度,脸色苍白,表情淡漠,冷冰冰的指尖下垂时却轻轻勾住了纪停的衣角。

        纪停抱着自己的画匆忙回校,顺路掀起了一阵不小的风波——

        之前被调查出参与霸凌的学生都已经停学;通报批评里没有纪停的名字,纪停却像是人间蒸发,不声不响音信全无,从学校消失了整整一周半的时间。

        “你没听说吗?”有人趁着课间操整队,缩着头和一旁的同学窃窃私语道,“说是被关在家里了,连秦彦都联系不上!”

        “难怪呢。”那同学恍然大悟;他最近轮值广播站,八百字周报告重写了七趟,课桌肚里还塞着一沓废稿,连晚上做梦都在被报告形状的怪兽追着屁股啃,闻言简直心碎了一地。

        他悲愤道:“我就说我这周的报告还行,怎么莫名其妙被学生会打回来十几次!”

        周围伸脖子旁听的一圈吃瓜脑袋们齐齐发出同情的叹息;其中一颗长马尾的脑袋叹气声尤其大,扭头一看是内联部部长,别着巡逻的胸章,正跟着张大了嘴巴,片刻后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我还以为会长叛逆期呢,”部长感叹道,“原来只是跑了老婆。”

        写稿的学生:?

        一群吃瓜猹们:??

        恰巧路过的纪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