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老子……算了。”付沉被逗笑。

        谁不知道,付沉不怎么上学。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就报道那天来。要不是嫌付言朗闹起来烦,付沉今年也不能来得这么频繁。

        “我要是你,就会好好上学。”易应礼平淡地翻了一页。

        付陌沉的脸色冷了下来。他不作声。

        “付家是学校的股东,你是股东的儿子,你学业有成,说出去是付家教育有方。”

        “你他妈……骂我?”付沉瞳孔微微长大,似乎不相信眼前人会对自己说这样的话。不对,他不相信任何人当着自己的面,给自己贴脸开大。

        “你他妈敢骂我?”付沉给自己逗笑了。

        付沉来学校的日子不多,但凶名在外。付沉从小打架就没输过,别人打架是打人,他打架是看着不想活了。总之,不管出于家世,还是出于实力。付沉出现的方圆十里,就没有敢惹他的。

        “不对啊,现在不是在上晚自习?”付沉没想发火,不跟易应礼计较,他夹着烟环视四周。就他,还有对面坐着的易应礼。

        “你翘课?”付沉觉得好笑。

        “好学生还翘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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