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坐在一边,有些犯难,吉婶同她讲,她的那里一定要足够湿润,才能将男人的肉茎插进去,否则非但难进入,还会弄伤她自己。

        可…她自己…怎么湿呢?

        往下摸摸,仍旧滞涩。

        女人咬着唇,想着画册子里是画了男人玩弄女子的胸和那里的,她试着隔着裹胸布揉了揉自己的胸,也没什么感觉啊。

        又去摸下面,也没什么用啊。

        被晾在一边的裴度半天才从被口交的汹涌快意中缓过神来,他散乱的视线交汇,默默的盯着女人背对着他,在自己的身上摸摸揉揉的。

        男人再次挑了下眉,心里那个觉得荒唐的念头再度浮现——她不会真是第一次吧?

        某人耐心又一次耗尽,她心想,不就是疼一些嘛,再疼还能疼过被刀剑所伤?她又不是没受过伤。

        这样想着,重振雄风的女人再度翻身上男,直着身子跪在他鸡巴上方,扶着他那东西,往自己的洞口处放。

        龟头蹭开阴唇软肉,被认真的抵到穴口,女人深吸一口气,预备往下坐着试试。

        感受到她那里的滞涩,裴度心惊,又见女人已经气势汹汹的坐下来了,那干涩紧致的穴口抵在他的龟头上,用力向下。

        两人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嘶”的一声。

        他两都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