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映风的嘴仿佛沾了毒:“渣男,蠢货。”

        楚云淮深吸一口气,反过来质问他:“你一个男女通吃的人,第二天醒来都不知道睡在哪里、身边是谁,还好意思这样说我?”

        迟映风不以为然地回答:“啊,我是渣男蠢货,不妨碍我说你也是啊。我玩弄别人身体,你玩弄别人感情……”

        楚云淮百思不得其解:“我玩弄谁感情了?”

        迟映风理直气壮:“你前女友,我,还有无数被你瞎撩的人。”

        这么一顶大锅扣下来,楚云淮无言以对了。

        “照你这么说,我就不该和任何人来往了!只要有互动,产生了感情往来,我就不可能处处对得起对方!”

        “挺好啊,你就跟我玩呗。”迟映风开玩笑似的对他说。

        楚云淮定定地看着他,看他笑得浪荡随意,笑意未达眼底,穿得如女人一样妖艳漂亮,却叉着腿,半躺在沙发里,很不优雅得体。

        当了3年损友,他知道,迟映风不是异装癖,不是对自己性别不清,他只是喜欢这样狩猎,喜欢穿着裙子操人。

        迟映风曾告诉他,有女人躺他下面说美不过他有点自卑了,他回答她,那就闭嘴,躺好,自己扳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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