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闻殊性冷淡?你试过了?”迟映风的嗓音还带着睡意,问这两个问题时不是一贯阴阳怪气的语调,反而是由衷的纯粹的困惑。

        还是心太软了,他居然容忍这人蹭饭两天了!楚云淮烦躁地揉了一把头发,气极反笑:“我真是见鬼了!我就是和他交个朋友,对他没性趣!他性不性冷淡谁也不知道,就是看着像,我开个玩笑而已!”

        迟映风若有所思。

        楚云淮感觉不对劲。

        “你这么一说,我对他有性趣了,咋办?”迟映风歪着脑袋挑衅一般地问他,他的样子特像食人花伪装成纯白无害的娇花,若是不熟悉他的本性,一准儿被这样的他诱惑了。

        楚云淮的神色冷淡下来了。

        和迟映风认识3年了,和路闻殊才认识3个月不到,但在他这里,谈时间长短很没意思,要谈感觉。

        楚云淮说迟映风是“损友”,因为他的言行并不正派,今天像个清爽男大来他家里蹭饭,明天就能一身女装混迹在酒吧里狩猎。楚云淮从不管也不陪他狩猎,迟映风时常嘲讽他“愚蠢贪婪纯情可笑”,等着看他的笑话。

        楚云淮说路闻殊是“朋友”,因为他们坚持追求的东西很一致,一直为此保持理智清醒,不越雷池。他若是稍有放纵、逾矩,路闻殊肯定会像不让他吸烟那样,把他拽回来说“不准那样”。

        路闻殊和迟映风不是一类人,路闻殊会吸引迟映风,但迟映风不会打动路闻殊,他们不能搅在一起……楚云淮对迟映风说:“劝你不要自取其辱,你真要对他下手,我也会阻止你。”

        迟映风明知故问:“自取其辱也是我的事儿啊,你为什么要阻止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