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变的藤蔓并没有进化出自我意识,却仍有趋利避害的本能,明明贺闫就站在旁边,它们却悉悉索索的全绕开他,竭力攀附在怀岁身上。

        贺闫神色莫名的看着,只在藤蔓想往衣服里探的时候,才出手阻拦。

        不能进去,那要怎么埋种子?

        藤蔓显然没有足够的智慧思考这个问题,它们胡乱扭动着,焦躁不安的在半空中挥舞。

        “你最好别出声。”

        怀岁一直在哭,哭的小脸都濡湿了,鼻尖红通通的,因为腰肢被死死勒住,有些喘不上气的张开唇小小吐息。

        这么能哭的一只精灵,贺闫都怀疑他会不会是水元素堆起来的。

        “这种魔物最喜欢潮湿,温暖,又狭窄的地方,如果你继续张着嘴,”贺闫目光移向怀岁润粉色的唇,“它们就会选择把种子埋在里面。”

        怀岁听不懂,只是哀求又可怜的看着贺闫,希望他能帮帮忙。

        就连没有脑袋的藤蔓都比他聪明,已经悄悄竖在半空,像蛇一般游近了,猛地撬开唇齿,一下塞了一根进去。

        哭声被迫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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