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气氛沉闷,两个男人各占据一边,像守着领地的狮子,气势汹汹地互相对峙。

        他们刚刚在浴室就扭打起来,淮左趁着房间里没有第三个人,丢脸也不至于丢到人尽皆知,就张口讨要怀岁的归属权。

        “你也看见了,岁岁被我舔的有多舒服,裤子都湿透了,你能像我一样把人伺候好么?”

        淮左习惯了挑衅谢骛清,本来还想着好好说话,尽早把怀岁拐回自己窝里,可一张嘴就不受控制了。

        “反正你也讨厌仿生人,我要回去也不吃亏,还算帮你解决了个麻烦。”

        “谢大少爷想必也瞧不上我送的这么一个礼物吧?”

        谢骛清根本不理会他,理智回笼后就收了拳头,转而扯住淮左的衣领,拖垃圾一样把人往外拖。

        “操,你他妈有病啊,松手!”淮左只觉得被侮辱,猛地扭住谢骛清的手腕,完全不顾及后果,以要把人弄骨折的力道往下压。

        怀岁缩在浴缸里,心惊胆颤地看着谢骛清被淮左一下掼到墙面,结结实实的发出“砰”地撞击声。

        后来或许是嫌浴室空间太小,瓶瓶罐罐都被撞倒了一地,实在没法施展,两人才一前一后夹着怀岁去了卧室。

        怀岁很自觉地就贴到了谢骛清身边,视线飘过去,偷偷观察淮左脸侧和脖颈上,那几条极为明显的抓痕。

        这个世界的仿生人的地位,真论起来,还不如一只有主的小猫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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