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吧文学 > 综合其他 > 病树 >
        因为我在这里坐着,没人敢报求助电话,当这个没人爱当的出头鸟,那人已经头破血流,捂着脑袋嘴里颤抖,不知道在骂些什么。

        无非就是些狗仗人势,嚣张跋扈之类的话,我拿起另一酒瓶砸向他,两边正好对称。

        那人彻底忍不住了,怒骂道:“操你妈的边城!你他妈是不是有病,抽什么神经,别人不打专门来打我!”

        这幅样子简直狼狈透了,浓郁酒味和鲜血的腥味散漫整个屋子,气得他眼睛红透,差一点动手。

        大家都是从小养尊处优的贵公子,娇贵长大,只不过其他人还有理智,纷纷劝他别说了,我拽起外套,指着脑袋对他说:“酒瓶就在这儿,你也可以往我这打啊。”

        那人没有动作,还是死死地看着我,好像单纯看就能把人看出个洞。

        我嗤笑一声,这年头规矩能把人束缚住,做什么都要掂量自己几斤几两,既然撕破脸发了火,那要做就做到底。

        那脑袋的眼睛盛满怒火,我扔下外套,向他走了过来,他有一瞬间似乎怕了往里缩了缩,但又很快伸长脖子,眼睛藐视,我笑了笑,拖着他的头发向门外走去。

        鲜血被惨烈地拖出一道长痕,我拽住的手也被挠出几道血痕,我啪啪扇他几巴掌,可那指甲依旧死不松开,我要往门外走,但他使劲抓住门板不愿离开。

        既然如此那就顺势而为吧,我本想把他拖出去少丢几分脸,但他这般不情愿,那就只能在大庭广众之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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