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的余韵散去,卞祁年撑着软绵绵的胳膊起身,体内的鸡巴射精后没过多久就又硬了起来,存在感极强,卞祁年放松身体将那根邪恶的阴茎挤出来,不过这显然是无用功。

        他也不看裴柯然的脸,慢慢地挪下床,菊穴里有液体缓缓流出,他夹紧了腿,随便找了件睡袍穿上。

        卞祁年这会儿脑袋里已经是一片空白,身体虚的不行。他真的不能再继续做下去了。唯一的办法就是悄悄离开这个房间,离裴柯然离得远远的。

        卞祁年动作极轻地打开门,一怔,对面江时渝的房门突然开了一条缝。

        卞祁年没有心思多想。

        他潜意识里绷紧了身体,思维强行调动到极限,完好无异常的外间,他和裴柯然基本上都脱光的衣服,和这会儿才注意到的他嘴里的腥膻味。

        身后似乎有动静,预知危险的神经紧绷到极限,卞祁年条件反射冲着门口跑去,而就在握上门把手的一刹那,一只手臂猛然从后面伸出来,拦腰将他拖了回去。

        啊————!!!!

        尖叫在卞祁年脑子里炸开,而现实他却被捂住了嘴,只能发出急促的“唔唔”声。

        裴柯然知道自己吓到他了,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好,只好在他身上轻轻拍着,感觉到他冷静点了,才松开他的嘴,大手转换阵地在他身上抚摸起来。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这副半遮半掩的样子有多迷人,小脸哭得梨花带雨,腿上蜿蜒着淫水和精液,裴柯然着迷地埋进他的后颈舔吻起来。

        卞祁年头皮发麻,他真的不能再继续做下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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