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还能得势!这世上还有天理吗?”酒宴罢后,韩凡被安排在宫中歇息。他被宴会上的事气得双目通红,颤抖不已,卸去甲胄后与郎景奎坐一处饮酒。推杯举盏间,韩凡大吐苦水,直言韩佑真不是人。

        “他凭什么还活着?若不是他,还有韩三守卫皇城,我们的许多兄弟岂会殒命?若不是他负隅顽抗,岂能围城三个月不得进?他真该死!”韩凡喝得醉醺醺的,红着脸抱怨不停。

        “此事也是可以预料的,韩佑那样的人物,若愿意归顺,怎么不叫人动心呢?”郎景奎坐桌旁,举着酒杯抿了一口,脸上浮现出戏谑的微笑。

        韩凡抬头看他,冷笑几声,兀地拽着他的衣领将他举起来,“你也动心吗?”

        “呜,随口说的胡话,韩兄别生气。”

        韩凡笑着将他扛起来,行两步后扔在床上,笑道,“这可不行,郎兄是我要用的,可不能再让给他了。”说着,解衣散发,坐于郎景奎胯上。

        郎景奎欣然受之,双手握其臀,使韩身体轻晃,摩其下身,屌挺立如铁。韩凡俯身与人接吻,郎景奎颇奉迎,吮至舌根发麻,忙笑道,“韩兄已惯于此道,媚态比娼妓更甚!”

        “真扫兴……”韩凡闻言,大不乐,取内衣塞其嘴,动手扩穴,穴软烂似火,顷刻便润,韩凡脸上红晕渐盛,便无耐性,一手握屌,一手按郎景奎胸口,一坐到底,不过稍有疼痛,抽插几下,浪劲上头,韩自起坐飞快,胯下淫水溢出,沾湿郎景奎的裤子。

        郎景奎吐口中衣物,手于韩凡腰上揉捏不止,调侃道,“真宝穴也!我不敢稍动,恐泄出甚急,扰了韩兄雅兴。”

        韩凡闻之不答,眼中亦无郎景奎,却是从前所待的江南妓院。那时他与相好情话未闭,客从外来,韩大不快意,女伴见状,称此事于她神速,不会打扰两人约会,于是将韩藏于衣柜,自己与嫖客交杯,俄顷便脱衣上床,坐客人身上,以牝对屌,牝中吞吐有声,大开大合百下,客喊叫不止,须臾便晕。女唤韩出,两人对饮畅聊,视客如无物。

        韩凡如今坐于男子之上,与那一日并无不同,只是当时韩在柜中看,如今却自做娼妓,且身上颇爽利。

        “哥哥看我,觉我下贱否?”韩凡身动不止,伸手摸郎景奎脸,问道。

        郎景奎闻之,笑而不语。韩凡笑着起身坐下,叹道,“真如此,我输韩佑多矣!他以才学惑人心,我只有此淫贱身,实不登大雅,实荒唐!”说着,动千余,夹郎景奎屌耸动,郎景奎情动难忍,口中低吼不已,泄精于穴,大汗凌漓,卧床不能起。

        韩凡见了,漠然起身,将穴中流出精液擦去,穿衣欲去。郎景奎起身抱其腰,哀求道,“韩兄知我是轻薄人,常胡言乱语的,韩兄怎么生气了?是我说错话了,你打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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