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凡拜访时,仆人招呼他进前殿等候,坐片刻,叶梦龙与一人举着药箱缓步入内。韩凡见了他,不免疑惑。

        张谦放下药箱,殷勤地走上前,跪在韩凡脚边,笑道,“将近半年不见,韩将军风采比当日更甚!”说着,极谦卑地磕头。

        韩凡心中一痛,觉大不适,慌忙起身,问叶梦龙这是何故。梦龙立于一旁,道,“他有法子解你身上的驯鹰丹,你别怕。”

        张生直起身,笑道,“正是,将军体内之毒,小生必尽除之,若能缓将军之怒,死不足惜!”

        韩凡看他良久,扶他起来,说,“若能治,我不怨你。”

        张生喜,从地上起来,从药箱中取一包粗长铁针,给韩凡看,“治此毒,非刺络放血不可,驯鹰丹之毒遍布全身,尤聚集于下体、肾脏中,若以针刺入全身经络,毒血从针口出,放一碗之血,人应无恙矣!”

        韩凡听了,问叶梦龙如何,梦龙在旁点头,韩凡于是放心,与两人同去内室,脱衣扎针。室内烛火掩映,璀璨通明,韩凡褪衣站立,身上伤痕累累。张生看着他,挑眉叹道,“将军又添新伤疤了。”

        韩凡闻言,低头一看,见胸口几道狰狞血痂,以手扣之,笑道,“虽伤的重,却不怎么痛。”

        张生取针走近,闻言笑道,“是体内之毒让你不痛的。”说着,抓韩凡手臂,扎针入身,取碗接血,针口甚大,红血顷刻流出,入碗滴答有声。张生拔针,血从洞中出,顺皮肤流下,张生取白布擦去,压血口,血渐止。反复取血,碗中满溢。

        张生抓韩凡性器,抬头问,“可能忍受?”韩凡皱眉,默然点头,针扎入屌,血出汇入碗中,血水摇曳,溅出少许,张生小心端着,将碗中血存入囊中。

        “你做什么?何不倒掉?”韩凡深吸一口气,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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