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王的侍卫转头看着他,“大人,您要我背过去?”

        “嗯。”

        “软轿不坐吗?”

        “不,别让人看见我。”

        “……你屁股里精液满溢,如此颠簸,不会散出来?”

        韩凡听了,皱眉叹息,从汉子背上跳下,在客房中逡巡,想着自己不要在这里洗漱,免得又遭一肏,少不得用些细嫩的纱衣,胡乱堵住那口子才好。

        眼光一转,韩凡看见自己扔在地上的亵裤,火速褪了外裤,将那布料一角裹着塞进屁眼里,感觉尚能忍受,便再将外裤穿上,仍旧趴在侍卫肩上,动了动双腿,叫他赶紧走。那侍卫眼波流转,将他双腿抱住,出了院门。

        此时已是月上柳梢的时候,侍卫背着他翻出墙去,一路使出轻功,从屋顶上过,天色隐晦,无人知道,行了半炷香,两人已在春景楼旁的一处暗巷里。这里昏暗,一墙之隔却是热闹非凡的销金窟。

        韩凡看了一喜,觉得男人颇识得大体,停在这一处无人的地方,不叫他当众出丑。他拍了拍男人的肩膀,从那人身上跳下来,径直走了出去。

        “大人,求大人解火。”那侍卫看他走了,有些不甘心,抓着韩凡的手,让他摸胯间勃然性器。韩凡猛地被他拽住,实是吓了一跳,又摸着个滚烫物什,脸上更不好看,眼见着一墙之隔便是自由了,又被这厮擒住不放,他初尝龙阳,做到这时,已是一天一夜,若非天赋异禀,早该晕厥过去了,如何还能再战?

        韩凡手中如握热炭,左右不得挣脱,又实在抗拒这事。他心中厌烦,脸上神色也颇不好看,那侍卫便知道此人今日不能得手了,心想如今不如忍耐一二,与他定个赊账,日后再见面,他不好抗拒,那时美人还得笑脸相迎,岂不比现在强要了他来得舒服百倍?思及此,那侍卫便松了手,将赊账之事与韩凡说明。

        韩凡听了只觉荒谬,但如今脱身要紧,少不得胡乱答应。侍卫见他点头,笑道,“小的叫傅亮平,大人别忘了我。”说着,翻身上墙,只听得几声悉悉索索,便再没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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