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化光说话并无虚言,他与韩凡同往院中,见草地铺着凉席,席上瓜果满盆,更有烛火千只,照耀如同白昼,舞女乐伎为人助兴,欢乐一时难言。

        韩凡有些醉意,遂起身抢过乐伎手中的琵琶,对纽化光道,“感君盛情,我为君弹一曲!”

        纽化光点头答应,挥手让仆人尽去。随韩凡指尖音响,花园内人影渐少,纽化光敲击杯盏,与韩凡和,正是月影朦胧,人物别致。韩凡兴起,将萧士睿当日所作吟唱起来。

        “浮萍浪迹本无拘,龙入青云鸟入林。玉堂金马本我物,得来容易去时艰。豪杰义气有时尽,王孙公子无处避。浊酒长剑美人面,到此还知前世厌。”

        唱罢,抬眸对纽化光传情,问他爱不爱此曲。纽化光见他如此,忙起身将他揽入怀中,道,“我深爱你,不知今夜可否亲近一二?”

        韩凡微醺,将琵琶放下,笑道,“我亦有一段情,不知何人能接。”

        纽化光闻言,道,“我接,我接。”与韩凡同卧席上,亲嘴枕肩,摸手踢脚,逐渐情动。

        韩凡略羞怯,道,“幕天席地,甚难为情。”纽化光不管他,欺身而上,握韩凡性器,渐次磋磨,手指按其马口,欲使其不能射。韩凡见状,在纽化光唇上亲吻,道,“我已久不能用此尽兴了,哥哥不必如此。”

        纽化光闻言只得低头细看,果见韩凡硕大性器软垂在其手心,全无丈夫气,甚好奇,忙问其故。韩凡不隐瞒,尽将前事诉说,纽化光大怒,道,“兄恨不能将贼人大卸八块!”

        纽化光尽言安慰,韩凡揽其脖颈,与人接吻,两人抱于席上,正有一阵清风吹过,将花丛中香气吹至两人身旁,一时情欢,纽化光抱韩凡双腿,使架于腰间,以唾液开路,待韩口吐兰气,面发红晕,则挺身而入,直搅黄龙。韩凡情动,穴中淫水一时尽发,润其淫根,紧致不能动,纽化光遂将韩凡双腿架于肩上,双手握其细腰,跪于席上,使劲抽送,勉强能动,逐渐抽动有声,纽化光大力挺腰,淫穴逐渐舒畅,便附身拥吻,下身动得舂米一般,穴中汁水满溢,渐次捣出。

        韩双眼迷离,唇挂浅笑,已入佳境,遂双手垂下,取席上美酒倒于嘴中,入口者只有十之一二。纽化光厌其用酒沾湿头发,抽插越发狠厉。韩手按其后颈,好言安慰,以嘴渡酒,酒散四处,衣带渐湿,两人相贴,尽皆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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