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乐意过生日,因为有钱拿。他妈每逢此时总会想方设法从林程家那儿捞点来,尽管色衰爱弛,早就非常少。

        最开始她把林清寄养在哥哥家,拿到钱自己留大半,哥哥拿一点。等他被接走,才终于能到手。他从此意识到金钱的重要性。

        金钱可以买来任何东西。但生日蛋糕并不算。

        有些东西一定要人送才有意义。

        付西元亲吻他,等他把蜡烛吹熄,眼里像蓄了一汪深情的湖水,目不转睛。他说拜托,你怎么画个骷髅头都像王子?我都想做你的新娘了。

        林清说:“你少放这些屁。”

        他瞧不上甜言蜜语,尤其付西元,谁信谁傻逼。但他依然感到胸口冲撞的、致使某种酥麻感的情绪,果然身体反应与头脑无关。

        这一刻,他们都不太想吃蛋糕,但都很想吃对方。

        林清把付西元抱起来,脱离人群,把他推进码头主街后面无人的空巷,空气潮湿而发涨。他把蛋糕奶油抹在付西元唇上,又一点点舔舐干净。

        付西元把蛋糕扔在地下,吻他的鼻梁、眼睛、和断眉的缝隙,自己脸上也蹭上了颜料。他说:你今天还挺有情趣。

        林清没搭话,凶狠地用牙齿咬住他的脖颈,揪起薄薄的一层皮,在牙根处反复研磨,留下明显的红色印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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