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走过去,侧身靠在窗沿上,捣鼓手里的东西,片晌抬头道:“你看窗户看了好久,该看我了。”

        程止戈如言转移视线,嘴上说道:“不讲道理。”

        话音刚落,对方就伸手朝着他脸来,冰冰凉凉的透明膏体被擦到脸上,再由两根手指摊开,指间打转,轻柔的抚摸左脸每一寸肌肤。

        程止戈当然知道这是什么,跨星系转移安全手册中永远的第一条,微生物调节剂,作用为平衡或更换体内菌种,不使用将带来严重后果。故而他对涂药没什么意见,只是觉得抹个东西能让眼前这人抹的如此暧昧,当真新奇。

        他倒是没阻止,只是等对方收手时问道:“你为什么总喜欢做这些事,围着我不累?”

        被问的人十分坦率:“想做就做咯,没什么理由。我看你也不讨厌,从来没拒绝过。”

        事实确如林承洲所说。但在这种两人独处且休息时间充裕,没有压力不用思考其他俗事的情况下,看着那张笑得很好看的脸和其上很懂自己的表情,程止戈说话难得的口不对心一回,他反问道:

        “我刚才那句话不算暗示?也许我在某些时候表达过拒绝,但你没听懂,或者装不懂。”

        “你还会暗示?”

        说出的话貌似起了反作用。

        林承洲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一样,眉眼带笑,声音也染上遏制不住的笑意:“你不是一向奉行效率至上吗?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会直接说出来吧,难道我有资格得到你的特殊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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