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吧文学 > 综合其他 > 死不了 >
        昏昏欲睡的陆珊瑚在听到这句真切耳语呢喃的瞬间,像摸到电门被狠狠甩了一皮鞭,炸裂到后脑勺头发丝都竖立。

        他深深懊恼迷了心窍贪恋刚才那片刻的欢愉时光,侧过身,背对龚崇丘拥紧被子,不敢看龚崇丘此刻灼热的表情,含含糊糊地敷衍:“好困,睡醒再说吧。”

        龚崇丘只当他是在害羞,手绕到陆珊瑚胸前揉捏,嘴唇在他后脖颈亲亲咬着吻着,亲昵得让陆珊瑚发慌。

        直到身后发出均匀地沉睡呼吸声,陆珊瑚睁开了眼,身体很疲惫,后穴还被鸡巴塞着一阵一阵发酸。

        龚崇丘的话像是一根锋利钢丝线提着陆珊瑚,吊在半空中晃荡,呼啸而过的风肆虐随时切割他灵魂。半空中冷凝的夜霜覆着这根钢丝绳,随时要冻脆这条金属绳,一旦绷断,陆珊瑚定要摔得血肉模糊。

        他一步步的,又要深陷泥淖。

        他撕扯着自己的两侧的头发,抱着头颔首,每一次,自从遇到龚崇丘之后的每一次,都推多多的病情来当挡箭牌——是多多要治病他才留下来的,是多多喜欢龚崇丘他才允许龚崇丘靠近他们俩的,难道是多多逼着他跟龚崇丘厮混到一处?怕是多多长大知道了所有真相,知道了自己曾经是自己父亲嗜欲难填的挡箭牌,才要羞愤难当吧——陆珊瑚咬着自己的拳头才能勉强控制自己扇自己巴掌的疯劲,狠到牙印边缘泛起淡淡血丝。

        物质生活是多么容易风化腐蚀人心,陆珊瑚,你可千万别过了几天好日子,就不清楚自己骨头轻到几斤几两!陆珊瑚告诫自己,拽紧被子,把头埋进去,蚕丝被褥虽然透气,但架不住他憋得久,直到耳朵发出嗡鸣,才猛地跃出被子,大口喘气,他觉得这样能让大脑一瞬过氧,保持清醒。

        必须要走了,再这么厮混下去搞不好真的会怀孕。

        现在他想先去洗个澡,浑身黏糊得厉害。然而龚崇丘钢钳铁臂地箍着他,射过精还半硬泡在穴里的鸡巴插着他,他像是被钉在耻辱架上的囚徒,动弹不得。一旦他想往前慢慢的褪出龚崇丘的鸡巴,就会被这个睡梦中仍然强硬的alpha往怀里搂得更紧,鸡巴更往里钻顶。使用过度的小穴再也受不住丝毫刺激,陆珊瑚只能作罢,浑浑噩噩的也跟着睡了。

        还未等陆珊瑚真的付诸行动,张由仪意外出现在他探望多多的必经之处,信息素换置舱的电梯口。轿门叮的一开,陆珊瑚认出门外是何许人,脸色煞白下意识想钻过缝隙躲开,却被张由仪快步入来一把抓住:“我都发现你了,你还躲什么躲!”胸有成竹的语气之恶劣,仿佛抓小三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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