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篱并不十分避讳这个,只是瞥见他爪子上血污油渍等的,身子一矮躲了过去,问道;“现在这样有什么不好?就是你我二人结了道侣,我也还是要在外面找别人的。”东篱不想诓骗他,他不是那种一生只伴一人的兽,就是道侣也决然不止一个。

        莽伏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嚼着东西,那黄色的酱料便是为他准备的,味道清新不少:“就两百岁吧。等你两百岁,若成你我便结为道侣,不成我便离开。”

        东篱缓缓嚼着肉,眼睛却是一眨不眨,直直盯着莽伏,想要看出些什么。

        莽伏未曾看他,只说:“我知你性子,就是结为道侣也不会让你非得守着我一人过活,你仍可以有更多道侣,只希望你多少能对我用些感情,也少在外边招花惹草。”

        莽伏既然这么说了,东篱不论心里怎么想的,都不好再多说,只缓缓摇头,皱眉道:“感情之事如何强求?你我平日几乎没有交集,少有的几次同行还都是我主动邀请。难道就只是这么几次床笫之欢,便令你如此,非我不可了?”

        “几次?!”莽伏才装了片刻沉稳,如今便破功了,眼睛瞪得滚圆,生气的话如同连珠炮弹般说出:“老子被你开苞到现在五十三年,哪年不是让你压着干了十数次?我也不知什么时候就觉得你于我而言不一样了,只是你我相处越久,我便越想与你在一起了。以前我只怪自己食髓知味,这身体离了你便想得紧。如今我也看清了自己:老子就是对你上心了,这辈子就要缠上你了。将来你若是实在不愿承我这份因果,便与我明说,老子不烦你,自会离开。”

        “至于平日里,我先前不也答应了你,便是无事也多来找你,只要你不嫌烦,你我二人自然可以多培育感情。”莽伏看清了自己的心,就不愿再让,都有些想在这久住了。

        “那好。”东篱说不上开心还是不开心,只是他总不要没有尝试过便断了这段缘分,便还是点点头,道:“只是也不要懈怠了修行,你如今的境界,总还是没法消化驳杂的精气,总不能与我成了道侣,还要我克制着去除了他人的气息,才敢碰你。”

        【正常人不该是你就别去碰那些杂七杂八的人吗?】莽伏暗自腹诽,嘴上却是调笑道:“那就要靠你多多帮忙了。我身后没个势力,成天在外跑也没得了几个机缘,以后你要是多陪我走动走动,也能保得我快点晋级。”

        东篱一阵头大,他自己晋级起来从没遇到瓶颈,极少在外寻机缘,以前常往外跑,大多也只是馋上了谁的身子,不免得要去亲近游说一番,当即连连摆手,道:“就没见你这样的,不知道的怕还以为是我在追你。不过也罢了,这次陪我去俗世找杨将军,事了我也陪你出去闯一阵。只有一条,你得先记住:在有足够实力之前,不要再眼馋我的屁股!”

        莽伏倒真没想到东篱会愿意陪他出去闯荡,对方的性子他很清楚,整天都窝在家里,生怕多沾染了一点因果。除了自己看上眼的,任谁也难与他扯上关系。

        莽伏心中感动,这次失控可以说是整整让他发泄了这几十年压抑的愤懑,虽说食髓知味,却也不是不能再忍上个几十年,当下便答应下来:“既然说了是我追你,自然按照你的意思来。我这身体这么多年也被你开发好了,你多与我交合,自然能散了我的欲望。要还是不行,想要强迫于你,你将我踢飞就是。”

        东篱白了他一眼,心想这次让你反攻,难不成还是因为我干你干得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