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篱眼中怒火几乎都要喷了出来,下身用了狠力,直捣得这床铺都在吱呀哀鸣着,口中不断骂道:“妈的,妈的,烂鸡吧!骚烂货!熊黑子,老子让你以后都也硬不起来!”

        木床终于再也受不住他二人的折腾,砰一声散了架。东篱疯了一般,死死缚住身下的棕熊,死命干着,几次力度太大鸡吧都脱落出来,又不管不顾的胡乱插入。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只剩东篱嘶吼的怒骂声和罴黑低沉的叫喊声。东篱射过一次,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仍这般疯了似的狠干着。

        罴黑疲累僵硬的身体都完全软了下来,嘴角流着口水,只随着一次一次被插入喊叫着。直到东篱又射过一次,他才用了力翻身压住东篱,掰开嘴巴,粗黑的鸡吧插入进去,几乎令东篱脱臼的粗长没入到最深处,只缓缓抽插几次便开始了喷射。

        东篱狠狠瞪着他,腥臊的熊精不住灌入,许多借了道从鼻中喷出。罴黑缓缓抽插着,每次拔插都令他舒爽得直哼哼,积攒了许久的熊精如同大水漫灌般泄入东篱体内,不知喷射了多少股,才停了下来。

        罴黑舒服得不行,仍这样插入着。鸡吧已经半软下来,这是东篱最喜欢的状态。他双手捧着东篱的头,缓缓吞吐着,东篱此时也已灵台清明,只配合的舔弄着口中的鸡吧。

        “唔唔……”东篱过足了嘴瘾,舌头顶着要把罴黑的鸡吧吐出去。

        罴黑笑笑,恋恋不舍的抽出了鸡吧,因太过粗大,拔出时还发出了“噗”的一声,就好似拔起一个瓶塞一般。

        两人相视一笑,开始清理着身上的痕迹。东篱几乎整个胸膛都被精液滴满,当下也擦不干净,便施了清洁咒给自己打理得干净,苦恼的看着自己崩毁的床榻。

        罴黑则是只清理了双腿间那些淅沥的痕迹,至于身上其他地方,仍保持了原样。他凑上前去,在后面抱了东篱个满怀,下巴放在东篱头顶,亲昵的蹭着。

        “小老虎又长大了,”罴黑声音懒懒的,听不出情绪。

        “别烦……再大也没你大。”东篱正在思考要不要亲自动手再打一张木床,先前的事也让他有些介意,现在不太想理这棕熊。

        罴黑像是知道东篱心中在想什么,开口道:“再大也是给你干的。小老虎,先前那些话你该不会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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