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人声鼎沸,台上的小骚0开始了新一轮的表演,柔得跟水儿似的。

        这种骚的一般都很有经验,水多,放得开,一双腿死死绞你腰上,那地方也会吸,操起来贼带劲。

        周晋在VIP座找了个视野上佳的地方,一边浅酌一边望着台上那群小年轻。时而有人路过来求拼桌,周晋也淡淡应下,心情高昂的时候还和人谈论一两句。

        他现在就看中一个,琢磨着今晚就是他了。

        这个时候,热闹的酒吧门口悄然进来一个高瘦身影,一头及肩卷发衬得他气质温柔斯文,像个读书人,像个艺术家,他要是不动,那就是17世纪的欧洲油画。

        晃动的人群里有人小声的惊呼,甚至有人喉咙僵硬时滚动喉结所发出的吞咽唾沫的声音。

        这种人到哪都是抢手货,但没有同等卓越的气质,很少有人敢上去尝试。

        心再痒的人也会观望一小会儿。

        眼见着那人去柜台点了一杯酒,然后就盯着某处一动不动,周围有人逐渐活泛起来,开始试探着接近。

        夏柯凉薄地瞥了眼那些急待靠近的人,后者瞬间便明了了这意思。

        四周观察的人渐渐多了,真上前的还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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