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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柳真也切身地体会到这种变化。

        生下第二个孩子后他的处境更加艰难,彻底沦为秦家泄欲的玩物,除了生孩子的功能,和家具没什么区别。对外,柳真还是秦家大少爷的妻子,关起门,秦家的男人都可以上。不消说秦家父子,家族聚会的时候还被喝醉了的叔伯兄弟绑在马桶上奸淫了整个通宵,又怀上了不知是谁的孽种。秦凤知道之后火冒三丈,以惩戒荡妇的名义动了肉刑,让柳真骑了三天三夜的木马,放下来的时候已经不会走路,下身的两个肉洞用了半天时间才缓缓合拢。

        饶是如此他肚子里的孩子也顺利降生了,被连夜抱走给生父抚养。那次之后柳真的精神状态就不太好,整个人呆滞了许多。碰巧年终有个重要的酒会,已婚身份更加成熟稳重,秦雍临作为长子要带妻子参加,思量再三,还是让柳真作为配偶出席。

        被秦雍临带出来的柳真乖巧得像玩偶,身上的西装裁剪合度,腰线纤长漂亮,温莎结上的暗花与丈夫是情侣款。他大部分时间都挽着秦雍临的胳膊,或是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寒暄敬酒,只有在不得不去卫生间的时候分开过一次。

        他临出门前被秦雍临按在墙边干了一回,精液全射在最里面,时间来不及让柳真把东西掏出来,秦雍临往他的屄里塞了张手帕,堪堪堵住盛满白浆的屄眼。丝绸帕子柔软若无物,轻易就浸透了肮脏的淫液和精水,宴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已经像个水滴漏一样顺着腿间的肉缝滴滴答答地流淌。柳真的眉毛纠结起来,小声跟秦雍临告了假,姿势别扭地走向盥洗室。

        郑显的目光也随着柳真的脚步挪动开来,他从一开始就注意到这个漂亮的小东西,听话得像人偶,丈夫指哪儿就往哪儿走,低着头时嫩润的耳尖从柔软乌黑的发梢中支出来,像不慎现了原形的兔子精。

        “郑先生在看秦家的儿媳?”郑显身旁腆着肚子的中年男人察觉到郑显的兴致,附和道:“倒真是个尤物,可惜被秦家人糟蹋得不像样喽,儿子都生了三个。”刚才柳真小婊子给郑显敬酒他就看出来,郑显咽下那酒的时候,滑动的喉结带有一股特殊的,强硬的力道。

        郑显是看上那个小婊子了。这事情有可原,在场没有几个男人不想干柳真一回,只是想和很想的区别。

        那人说完,忽然想起郑显今年三十有五,膝下却还无子,自知失言,偷偷觑他的脸色,看他没什么不悦之色才松了口气,殷勤地说:“一个小媳妇而已,要是郑先生想尝尝,秦家人哪有不巴结的份儿。”

        郑显不语,投向柳真的目光却更胶着了几分,挽着丈夫手臂的的柳真也若有所感地回头张望了下,却没发现角落里的郑显,更不知道,他人生中的转折悄然来临。

        柳真发现这几天家中的气氛不太对。秦雍临心事重重,总是欲言又止,柳真再三询问他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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