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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春辞闭上眼睛:“我现在没有发情.....”

        “你的发情期我会不清楚?”顾君吾骨节分明的手指扣起来,缓缓敲着光滑的台面,戏谑地问:“谁规定只有发情期能睡你的,嗯?”

        谢春辞只觉得人生中最难堪的时刻莫过于此,他是正大光明考进来的军职人员,却要给上司陪床,还因为生理的原因深深畏惧着对方,想尽理由来打消对方想侵犯自己的意图。他连脸面都不要了,真诚而卑微地说:“我害怕,上次......上次进了生殖腔,好疼。”

        “反正你也不给我标记,肏坏了生殖腔又怎样?”顾君吾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嗤笑,谢春辞想,他总不会是在埋怨自己不允许对方标记吧,可那是一辈子的事情,他还年轻,怎么能因为上司一时的兴致就此毁掉人生?他乱七八糟地想着,就听见顾君吾说:“或者你还想着给别人生孩子呢?”

        顾君吾看着眼前不知所措的Omega,他好端端地穿着黑色军服,身材瘦削,只有屁股是翘的,在顾君吾眼里性感又禁欲,他从不刁难要和自己上床的人,不禁心软了些,放缓了语气:“你听话,完事就放你回去----先把衣服脱掉,让我看看身子恢复得怎么样了。”上次他太激动,把谢春辞后面弄出了血,好在医生说不是生殖腔受伤,只是直肠轻微撕裂。

        “这不行,将军,我不可以。”谢春辞不想乖乖就范,简直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要能让顾君吾放过自己,让他做什么都成:“您今晚放了我吧,明天还有会议……”

        “怎么,军部少了你不能转?”顾君吾的耐心也耗尽了,酒杯被重重磕在吧台上,清脆的巨响吓得谢春辞整个身子一激灵,像被惊飞的鸟雀,惊慌失措地看着高位的男人。顾君吾的信息素一点点释放出来,一张无形的网攥住谢春辞的喉咙。“还是,非逼我动粗。”

        顾君吾的信息素像他这个人一样,张狂,极具攻击性,好像野兽。谢春辞根本抵抗不住,被压得喘不过气来,虚软地被对方拉到床上,简直任人宰割。

        谢春辞被手铐铐在床栏上,禁欲的白衬衫早被剥下堆在手腕处,跪爬,瘦窄翘挺的臀部挺不雅地撅着,顾君吾从后面弄他的屁股,手指试图强行捅进去,但里面实在干涩不堪,因为极度紧张,甚至还不断缩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长死了的穴。谢春辞痛得发抖,顾君吾只得拆开一管润滑剂,悉数淋在幽深股缝。

        “你是Omega么,连水都不会流。”他的手指钻进来的时候,嘴上还在奚落谢春辞。顾君吾说完,好像记起了什么似的,恍然大悟:“用抑制剂了,是吧,每个月你领的抑制剂最多。怎么,不想发情?”

        谢春辞的眼睛瞪大了一圈,嘴唇颤抖,原来顾君吾什么都知道,他从来就没打算放过自己。他自暴自弃地说:“是,因为属下不想服侍您。”

        他刻意加重的“属下”这两个字,试图让顾君吾清醒,这是多么畸形不堪的关系。然而对方却满不在乎,毫无道德观念,顾君吾甚至说:“不想?你以为你是凭什么坐进我的办公室里的。”还不是因为他是Omega,可以给上级军官发泄性欲的,年轻漂亮的Omega。谢春辞哪里都好,就是对自己认识不清,一直不肯承认这一点。让他乖乖脱了衣服侍寝简直比杀了他还难。不过顾君吾一点儿都不着急,来日方长嘛。他心不在焉地想着,手指在谢春辞的屁股里搅拌,模拟性交的动作来回抽插,足量的润滑剂被甬道黏膜挤压发出唧唧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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