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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幼卿听着满耳粗俗不堪的市井之言羞愤欲死,不断有人在他的后穴里上香,屄穴的鸡巴换了一根又一根,已经被肏到下身麻木,阴道却因为长年累月的调教而不断下贱地自动收缩蠕动,把男人的鸡巴伺候得舒舒服服,个个都在他身体里爆了白浆,娇小的子宫没一会儿就盛不下过量精液,汩汩从熟软烂红的骚穴中流出来。他想并拢双腿,却因为腿间横贯的刑枷动弹不能,不得不数个时辰保持双腿大张的姿势撅着屁股迎客。

        不少性欲高涨的男人轮不到肏穴就边观看活春宫边撸鸡巴,最后把精浆射在苏幼卿的身上脸上,也算玷污了这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受伤的花蒂也没有被放过,被粗暴地拉着银针扯来扯去,几乎要玩儿坏了那块敏感娇弱的嫩肉。

        这是昨夜玄清施虐后留下的纪念,他不仅在苏幼卿的阴蒂上穿了银针,更用木棍堵住了出精口——虽然对苏幼卿来说那里只是尿道,如今也早就在玄清的淫威之下被迫荒废了。苏幼卿的身子早被调教得离不开男人,就算是这样的轮奸之下,阳茎亦不免勃起,却被出精口中的小棍儿梗住,没多久就红肿得像一根小萝卜。

        清香袅袅升起化作满室白雾,模糊了人们被欲望支配的丑恶狰狞脸孔。直到夕阳西下,出云观的山门即将关闭,最后一位香客在射在苏幼卿红肉翻出白浆四溢的屄穴里,系上腰带匆匆离去之后,一双云纹白靴,整齐的绑腿走到他跟前。

        玄策这些天都在附近的城镇办事,一回来就见苏幼卿如此惨状,心下诧异。这炉鼎在观内一惯受宠,怎么舍得给香客享用。

        但依他的性子,终究什么都没有过,只是手一挥解下苏幼卿身上的禁制,刑枷与麻核自动脱落,幼卿筋疲力竭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瘫软在地上。

        这时苏幼卿也看清了来人是玄策,努力撑起身子咳了几声,直视着玄策说:“我记得你说,阴阳交合天经地义,世人皆如此……”

        对方依旧一脸不解,苏幼卿怨从心起,咬牙问道:“我问你,这就是天经地义吗?”

        玄策如被当头棒喝,呆立当场。苏幼卿的话语比任何质问反驳他的话都好用,每一个表情和动作都在嘲讽他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小人,世人口中的妖道。

        苏幼卿知他无言以对,用最后的力气一笑了之,蕴藏了无数的无奈与苦楚。玄策想了想,最终下定决心弯腰把满身脏污的炉鼎抱起来,衣摆翩扬大步离去。

        “我去求师尊,放你下山。”在苏幼卿昏迷的前一刻,他听见玄策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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