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焉眼睛一酸，半是真情半是演技，泪珠簌簌滚下来：“我的孩子没有生下来……”他边哭擦眼泪，样子楚楚可怜：“对不起……”
观烽轻轻叹了口气，没作声。
过了一会儿萧焉止住哭泣，在保姆的指导下笨拙地抱好孩子，背过身子。观烽看到他抱着婴儿的背影，某种冲动几乎溢出来。这冲动迫使他违背原则命令萧焉：“转过身来。”
“……”萧焉咬了咬下唇，没动。直到观烽又重复了一遍，终于不情不愿，艰难地转过身来。
他身无分文，没有护照和暂住证，走在街上随时会被警察抓到移民局，关到地狱般的非法移民监狱，在里面脱光了衣服被以检查之名猥亵，萧焉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这里愿意雇佣华人的雇主不多，好心的志愿者找遍整座城市也只联系到这家人，据说是非常富有的华商，家中的新生的婴儿患有极其罕见的免疫病，必须喝母乳才行。萧焉必须抓紧这个工作机会。
“这才稍微像点样子。”观烽看着萧焉把樱红色的乳头塞进婴儿的嘴里，忽然说：“不许动。”
萧焉不解地看向他，观烽一脸严肃地朝自己伸手。他心中害怕，又觉得主人总不会当着保姆和孩子的面对他怎么样。可萧焉还是失算了，观烽的手覆到自己的胸脯上时，萧焉忍不住低声惊叫。
“我说了不要动。”观烽责怪地看着他，帮萧焉把丰满的奶脯向上提了提。“你的乳房很大。”
男人手心的温度快把萧焉的皮肤烫穿，让他的心跳加速，呼吸困难。正当萧焉快要昏厥过去的时候，观烽又说：“小心不要闷住她的口鼻。”
是他误会了吗？
“……是，对不起！”婴儿在自己怀里吮吸着乳汁，一股莫名的甜蜜的幸福感涌上心头，冲淡了萧焉这段时间的惊吓和屈辱。他没再多想，怕吵到婴儿，低声说：“我一定会好好学的，观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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