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乔以为谢允洲又回来了,并不抗拒地任由抚摸。

        男人又凑近些,言乔感受到这股莫名熟悉的气息,脑海中下意识闪过那宛如女子的耳垂。

        他霎时浑身一僵。终于反应过来这人不是谢允洲,是那南月人。

        背后顿时发了冷汗,言乔一动不动地装死,盼望着这人赶紧离开。

        谁知道自己这般反应让南月人更变本加厉,又是一声响动,男人翻身上床,挤进了他的两腿之间。

        察觉到这人的意图,言乔心中叫苦不迭,他和谢允洲刚刚完事,浑身还裸着,大腿根处更是酸痛无比,逼穴也肿得烂红,被肏得浑身疲累,实在不想再来一次。

        可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对方的底细他通通不知晓,但这人能从外面那么多守卫的眼皮子底下来去自如,估摸着也是个有功夫的。

        言乔这花拳绣腿,实在不能与其正面冲突。

        他闭眼默默忍受着这人摸遍自己全身,双腿被分得大开,这人时不时抚过他敏感的腰侧和腿心,言乔也抑制着颤抖的冲动,努力地装睡。

        须臾,穴口就有一阵热气逼近,卧房里面还未散尽的情潮味道再次浓起来,言乔欲哭无泪,他没睁眼也知道下面又被男人的肉棒抵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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