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姣的身体向来康健无恙,而且昨日落水时是暑日的正午,湖水都被晒热了。翌日上午醒来时,除了肌肉稍有酸痛之外,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她屋里的人都知道小姐娇气怕热,平时这个时候,房间里早就摆上了冰鉴和凉饮供她消暑。但是秦宴昨天临走前,特别叮嘱了她们,不要让顾姣贪凉用冰,避免以后落下了病根。

        秦宴身上自有一种不讲人情的压迫力。婢女们不敢阳奉阴违给顾姣取冰来降暑。

        顾姣被热的没有办法,反正也在自己的屋子里,便只穿了肚兜和最轻薄的亵裤靠在榻上。让人在一旁给自己打扇。

        打扇的婢女在一旁看着她一对挺翘丰盈的乳儿,随着呼吸颤颤巍巍,嫩黄肚兜下一截白腻的杨柳腰,明明只是安静的躺在那里,却也觉得媚态横生,叫人心里酥酥麻麻的。

        顾姣在丝丝凉风下,慢慢闭上了眼,准备小寐一会儿。看她已经意识朦胧,婢女轻手轻脚的将卧榻周围的纱帘放下,遮住刺眼的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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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衾下值回府,连衣服都没有换,身上还穿着绯朱色的官服。径直往顾姣的院子里走,途中根本无人前去顾姣院子里通报。顾衾的掌控欲强,尤其是对于顾姣,几乎将这个妹妹视作自己的所有物一般,顾姣的衣食住行,他凡事皆会插手,顾姣的婢女们有一大半都是顾衾给她选的,为的就是定期向他汇报顾姣这阵子做了什么事。对于随意进出顾姣的屋子,一比较下根本就不算什么事,所有人早就习以为常。

        顾衾进到里间,摆手示意屋内的人都出去。看他的面上阴恻恻的,婢女们连多余的动作都不敢有,悄声退出房间。

        他来是想好好教教顾姣规矩的,现在这个小蠢货胆子大了,连自己这个“哥哥”的话都敢不听了。

        缓步走近,素白纤长的手指撩开了面前垂下的薄纱,往里略略一望,便凝眸在顾姣身上。一刹那间,大脑轰鸣,已经忘了自己的来意,只觉得顾姣竟然如此不知羞!

        顾姣睡在紫檀木卧榻上,周围的纱帘将光线筛的朦胧柔和,周围一片昏暗,只有最中间的人白莹莹的好似晕着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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