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的时候她已经湿了,脑海中兀自被各种淫乱放荡的性幻想塞满。想要时然,好想要她,想要她掰开自己的腿把她那秘密一样的鸡巴插进来猛干,想要她射得满肚子都是精液,稍微一按就前后失禁,只能靠被少女操干达到高潮。

        宋半夏想着想着浑身燥热,情不自禁隔着内裤蹂躏熟透的软批,这贪吃的器官隔着衣料吮吸指尖的动作格外柔媚,浅灰蕾丝上一块明显的水迹,奇异的快感让她吐出半截软舌,神志不清地哼叫。

        两瓣小阴唇一张一合,肉红细缝里荡满淫乱的热液,娇穴被入侵后她的胸也痒起来。宋半夏双指卡住领带,急躁地往阴道里塞。粗糙劣质布料甫一进入便刺激得少女一哆嗦,手下动作却是愈狠愈用力,裹住阴蒂熟稔地上下爱抚。

        “呜、哈啊——啊!”

        她尖叫起来,快感如冲破理智的巨浪撞烂了关着的门扉,娇嫩花蕊里头喷泉似的向下喷水,沿腿根打湿了领带绷带,在赤裸脚背上都积起小小一滩。

        宋半夏羞耻得红了眼,身体的反应就像个常被把玩的荡妇,骚得满脸通红。她夹紧双腿,撅起臀部摇摆着雪白的软肉,任由系在时然脖颈上的领带肆无忌惮地抚弄最私密的角落。

        心理的耻感带来身体无上的快乐,她不去思考后果、可能,不去设想若是有人闯入将如何看待她像个婊子般摇晃着屁股自慰,十七岁的少女扬起头颅忘情地呻吟,想象那人粗壮的性器替代领带,入侵,裹入欲求不满的内里,好叫从内到外都被粗暴而凶狠地填满。

        “啊……嗯啊,好舒服……时然……”

        她叫着她的名字,抵达高潮时眼前白光闪过,口中止不住地高亢,汹涌的淫液完全浸湿了领带的下半部,宋半夏失神地滑下,光溜着两条雪白劲瘦的长腿,张开的两腿间被花穴涌出的清液打湿,那淡粉的膝盖泛出一点血管的青色,可怜可爱得紧。

        时然走到宋半夏的房间时见到的就是这副堪称香艳的场景。

        她几乎在听到那声音的瞬间就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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